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qì )。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shàng )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yuè() )，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nán )过(guò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fàn )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fán )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yòu )没()(méi )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zhī )，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zài )都已经满是灰尘。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dào )有(yǒu )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rén )物(wù )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shì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说：()你他妈(mā )别(bié )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míng )白(bái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原来大家(jiā )所(suǒ )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